前些日子從廈門的弟兄處得知,楊元璋老弟兄於5月8日安息主懷了。近年來有多位德高望重的老牧者被主接去,包括於力工、林道亮、陳終道等幾位名牧。 楊元璋弟兄的姐姐楊心扉老姊妹可能更為弟兄姊妹所知,因為她在《十字架:耶穌在中國》里出鏡作了見證。他們一道在廈門牧養一個家庭教會。這個教會離廈門大學有公車兩站的路程,獨門獨院,有兩棟房子,據說是家族的祖產。教會做廈大的學生事工已經有多年的時間,創辦了一份《生命河》刊物,已經出了大約十期,印製精美,文章多為年輕人信仰相關的問題。 2009年拜訪巡思頂教會(途中紅房子),老弟兄送至門口。 最早聽說楊元璋是從我在紐約教會的牧師那裡,我提到家鄉的教會時,他說那裡有一位“楊院長”是他靈修院同年級的同學。我想這名字可有趣,為何是“院長”呢?後來明白是牧師上海口音的緣故。後來尋去廈門拜訪,先找到在這間教會聚會的同學,他們稱老弟兄為元璋伯,想來是閩南語的習慣。他們讓我先找到“希伯”。我問“希伯”是哪位老弟兄,因為聽起來也像是“伯”輩的嘛;於是他們大笑,原來希伯弟兄是元璋伯的兒子,取名為“希伯”,大約是取“希伯來”之前兩字吧。 賈玉銘牧師是中國首屈一指的神學家,又是神學教育家,1936年在南京創辦中國基督教靈修學院,後來搬遷至上海,1949年以後因為政策的變化,多家神學院合併入靈修院,遂改名為中國基督教靈修神學院,直到1958年停止。靈修院的創辦源於1911年臨沂奮興會後賈老牧師與丁立美牧師的禱告,其中提到“求神成立一個自由佈道團,一面作靈修工夫,一面作奮興工夫”,即為後來的靈修院。從其名可見,靈修院更重於靈修,而非學院派的神學。賈老牧師為中國神學之泰斗,在神學教育上頗有恩賜,但是他不僅僅是傳講知識,更是身體力行,帶領學生們敬虔地追求。現居杭州,年逾九旬的徐思學老牧師回憶說,他寫好畢業論文,準備畢業時,賈老牧師問他說,稱讚了他的論文,但是又說,“神學生光憑知識學問,畢業論文寫的好,也不一定是好的傳道人,因為沒有聖靈的能力,就不能作合用的僕人”。於是徐思學會宿舍懇求聖靈光照,徹底倒空自己、潔凈自己,徹夜禱告,快天亮的時候被聖靈大大充滿,心裡極其釋放,極其喜樂。 靈修院1957年畢業生合影,後排右二為楊元璋。(照片由家庭教會長輩提供,轉載請告之) 楊元璋老弟兄也是賈老牧師學生中的一個。他於1957年畢業於靈修院,返回家鄉教會服事。2009年因為準備一本紀念賈玉銘老牧師的書,筆者赴廈門看望楊元璋老弟兄。初次見面,他就和我作見證,提到他提到這幾年有五六次聖靈充滿的經歷,已經建造了十七八個禮拜堂,為三四千人施洗,讓我大大感嘆神的作為奇妙。他在服事的過程中,在極左政策的年代,曾經6年因為信仰的緣故坐監,而她的姐姐也曾經十二年在監里。後來他們的聚會也有受到壓力的時候,但是神保守他們,讓許許多多的年輕人在這個教會認識耶穌,聖誕節等大型聚會人滿為患,許多人決志信主。當時我提到說我在上海剛見到王明道先生的兒子王天鐸先生,尚未信主,老弟兄十分着急,厲聲言明信主之必要,又說,若是再見到王天鐸,務必轉到他的話。老弟兄為靈魂失喪切切擔憂的心明明可知。 2010年8月為楊元璋老弟兄夫婦留影 2010年夏天又去看望,送去《窄路上的背影–敘述賈玉銘生平透視中國教會百年史》和《恩典彩雲–施福基督教會青少年青年見證集》兩書。老弟兄當時身體狀況似乎不如前一年,說話有些重複,但是精神不錯,詢問了一些上海教會的事情,又談到抵擋神的工作是何等可怕。午飯後為老弟兄和師母拍照留念。 相比於在廈門聚會的弟兄姊妹,筆者和楊元璋老弟兄只是兩面之緣,並無深交,但是也為其為主竭力做工之心所感動。老弟兄神學院畢業回到家鄉之後,就沒有再回到靈修院(校址現已改作居民樓)過。2009年曾轉達上海牧師的邀請,請他去浦東一處傳道人修養的地方住幾日,也能重遊故地,遺憾的是終究沒有實現。零零碎碎一點記憶,算是小小的紀念和見證,地上終有分別,天上相聚永久。   一些更正 (http://www.chenyang.net/?p=857)

按:本文參考賈玉銘牧師的講義,與2009年12月15日在布魯明頓華人基督教會第一次傳講。2010年夏天結合“信徒受審判”,在中國極北方一教會系統講論末世論。學習末世論,並不是消極的事情,而是讓信徒警醒,知道現在所當行的,也帶來盼望,更積極地按照主的吩咐,去過現在的生活。 布魯明頓華人基督教會主日學靈程七講之七 耶穌之再來 所以你要把所看見的,和現在的事,並將來必成的事,都寫出來。(啟一19) 此後,我觀看,見天上有門開了,我初次聽見好像吹號的聲音,對我說,你上到這裡來,我要將以後必成的事指示你。(啟四1) 念這書上預言的,和那些聽見又遵守其中所記載的,都是有福的。因為日期近了。(啟一4) 一、基督降臨空中,教會被提到與主相遇 我們現在照主的話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們這活著還存留到主降臨的人、斷不能在那已經睡了的人之先.因為主必親自從天降臨、有呼叫的聲音、和天使長的聲音、又有 神的號吹響.那在基督裡死了的人必先復活。以後我們這活著還存留的人、必和他們一同被提到雲裡、在空中與主相遇.這樣、我們就要和主永遠同在。(帖前四15-17) 二、七年大災難:第七十個七 為你本國之民、和你聖城、已經定了七十個七、要止住罪過、除淨罪惡、贖盡罪孽、引進〔或作彰顯〕永義、封住異象和豫言、並膏至聖者。〔者或作所〕你當知道、當明白、從出令重新建造耶路撒冷、直到有受膏君的時候、必有七個七、和六十二個七.正在艱難的時候、耶路撒冷城連街帶濠、都必重新建造。過了六十二個七、那受膏者〔那或作有〕必被剪除、一無所有、必有一王的民來毀滅這城、和聖所.至終必如洪水沖沒、必有爭戰.一直到底、荒涼的事已經定了。一七之內、他必與許多人堅定盟約、一七之半、他必使祭祀與供獻止息.那行毀壞可憎的〔或作使地荒涼的〕如飛而來、並且有忿怒傾在那行毀壞的身上、〔或作傾在那荒涼之地〕直到所定的結局。(但九24-27) 七十個七的解釋: 主前445年,重建耶路撒冷(尼希米重建城牆),開始七十個七; 主前405年,經過七個七,聖殿完工; 主後29年,經過六十二個七,耶穌被定十字架,受膏者被剪除;(猶太歷法計一年360天) (間隔:教會時代,外邦人得救) 將來的日子:耶穌降臨空中,第七十個七開始,即末世的大災難。 地上:七年災難,敵基督掌權 災難的代表:七印、七號、七碗 […]

復活節時翻譯了一首詩歌,“O Sacred Head, Now Wounded”,英文版有11段。這首詩歌常見的翻譯是劉廷芳博士於1929年完成的,題目叫“至聖之首受重創”,也有一些詩歌本稱之為“受難歌”,翻譯了其中的四段。從譯文的角度來說,這個翻譯用語非常優美,那時的國文水平,實在是今人難以企及的。我很喜歡這個翻譯,但是對於現今之聚會,未免有些晦澀;另外我一貫堅持,每首詩歌都是一個整體,作者寫了多少段,是不能拆分的。因此斗膽在前輩翻譯的基礎上,重譯了全部十一段歌詞。在談譯文之前,先分享一下作者和這首詩歌的故事。 一、明谷的伯納德(Bernard of Clairvaux) 中世紀的歐洲,是一個“基督教”的世界。宗教改革以後,由於和羅馬天主教的分野,復原教(新教)中的信徒對於中世紀歐洲教會的評價也多是比較負面的。而在教會之外,對於中世界也有廣泛的偏見,一些人文主義者稱中世紀早期甚至整個中世紀為黑暗時代(Dark Age)。因此,當人們把這段時間當成一片黑暗的時候,也常常忽略了其中一些聖徒的美好的見證。 實際上,相比與如今教會受到世俗化嚴重影響的狀況,雖然一些做法我們並不贊同,但是中世紀教會許多敬虔的傳統是我們應當學習的。例如修士和隱修制,從復原教的立場看來,是不贊同這種苦待己身的做法的,但我們可以確實的看到,許多修士是在捨棄身體的舒適去努力的追求敬虔。改教以後,平信徒不能閱讀聖經這種不合理的規定被廢除,信徒對神的話語有了更多的了解。但是在許多復原教教會,對於聖經的理性解釋和對於教條教義的爭論,成了教會生活的主要方面,而原先大公教會(Catholic Church,在宗教改革以前指歐洲西方的教會,在宗教改革以後才指天主教會)中敬虔的傳統,卻慢慢丟失了。 這首詩歌的作者明谷的伯納德(Bernard of Clairvaux),就是我們所不應當忽視的一位在中世紀敬虔追求主的聖徒。在他的詩歌中,我們可以深切地體會到他和主親密的交通。這裡先簡要敘述一下他生平的見證。 Bernard of Clairvaux(1090-1153) […]

布魯明頓華人基督教會主日學“靈程七講”之六 信徒受審判 按:聖經中提到七種審判。有一種誤解認為,審判和信徒已經沒有關系。這是對“因信稱義”的片面認識,甚至可能產生一種極端的看法,就是說一個人信主之後,無論做什麼都沒有關系,反正將來必定是進天國的。殊不知聖經裡多次提到信徒將來也要受審判,在主內將要得獎賞或者受虧損。賈玉銘牧師說,“因信稱義,按行為受審判”。因此,信徒不能躺在救恩之上,而沒有行為的見證,而是要活出與救恩相稱的生活,這才是“活信心”。本文試闡述和信徒有關的審判。 一、主耶穌為信徒的罪受審判 時間:主後33年 地點:各各他的十字架 結局:基督擔當我們的罪,讓信祂的人得永生 1、耶穌本不應當受審 因基督也曾一次為罪受苦、〔受苦有古卷作受死〕就是義的代替不義的、為要引我們到 神面前.按著肉體說他被治死.按著靈性說他復活了。(彼前三18) 神使那無罪的、〔無罪原文作不知罪〕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他裡面成為 神的義。(林後五21) 他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了我們的罪、使我們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義上活.因他受的鞭傷、你們便得了醫治。(彼前二24) 基督既為我們受了咒詛、〔受原文作成〕就贖出我們脫離律法的咒詛.因為經上記著、『凡掛在木頭上都是被咒詛的。』(加三13) 2、除掉世人的罪,信耶穌的不被定罪 如果這樣、他從創世以來、就必多次受苦了.但如今在這末世顯現一次、把自己獻為祭、好除掉罪。(來九26)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那聽我話、又信差我來者的、就有永生、不至於定罪、是已經出死入生了。(約五24) 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穌裡的、就不定罪了。(羅八1) 誰能控告 神所揀選的人呢.有 神稱他們為義了。〔或作是稱他們為義的 神麼〕誰能定他們的罪呢.有基督耶穌已經死了、而且從死裡復活、現今在 神的右邊、也替我們祈求。(羅八33-34) 二、信徒對自我的審判 […]

4月29日是林昭遇難42周年的紀念日,在網絡上看到了許多紀念的文字。 前一陣子和國內的一位年長弟兄交通,他曾經在那個極左年代被誣入獄,60年代初曾被關押在上海靜安區看守所。他記憶中有一位女囚,在印象中與林昭神似,因此他稱自己或許有幸是林昭的“同監難友”。 在交通之中,自然就談及了基督徒的政治參與。我之前寫了一篇文章,主要是提供一些帶領林昭信主的俞以勒姊妹的資料,在其中也對余傑先生的“中國教會的復興,如果沒有林昭的精神為催化劑,這種復興便很可能是是曇花一現的”說法提出過一點自己的看法。那篇文章比較簡短,可能沒有清楚的表明我的想法,因此,藉著這個紀念林昭殉難的機會,也把這個問題更仔細的說明一下。 一、無論為自由和為信仰獻身,都是偉大的。 在二十世紀的中國,有許多人為了真理為了信仰為了民主為了自由甚至是為了最基本的人權而失去了生命和自由,許多有良知的人都收到迫害。 從基督信仰的角度而言,這些受難者中,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和極權抗爭著,例如張志新、遇羅克等等,另一部分是單純的為了信仰的緣故而殉道,例如倪柝聲、張愚之等。 為了民主自由而獻身,或者單純為了信仰而犧牲,都是很偉大的事情。當然基督徒從永恆的角度來看會更推崇後者,因為有存到永遠的價值,將來可以得主的賞賜。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認前者。社會的改良,驅逐弊病,讓人們過上更美好的生活,也是基督徒在世上的見證。為了美好的理想而犧牲,總是非常崇高的。 林昭在這裡就稱為一個跨界的人物。她的事跡是非常動人的,而相比與張志新、遇羅克,林昭在思想上甚至更有深邃之處,她必定會稱為極左路線抗爭者的一面旗幟。我絲毫不反對紀念林昭。我們需要紀念林昭,以反思那個瘋狂的年代,紀念那些英勇抗爭的人。 但是,林昭之偉大,並不需要講其提升為中國教會之精神領袖而彰顯,也不必將其犧牲定義為為主殉道才得以表明。林昭對極左路線的覺醒,是反右的時候,那時她還沒有成為基督徒。可以想象,即使林昭沒有信主,她也在被當局所迫害,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受苦,甚至殉難。只是,也許她不能達到她後來的思想高度,不能作為“基督親兵”,找尋到那一條“上帝僕人的路線,基督政治的路線”。所以,基督信仰為林昭的抗爭增加了更深的思想價值和屬靈意義,但是,她仍然是因為政治觀點而收到極刑。林昭的事跡本身,就是她的見證。而中國傳道人的獄中見證,是從信仰的角度為主堅守為主受苦,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也不應該厚此薄彼,而是各有其珍貴之處。 二、基督徒的社會使命 作為基督徒的林昭,在極端困難的環境中旅行了她的政治使命。我相信,基督徒的社會使命,是基督徒的見證的一部分。通過信徒在信仰生活中活出見證,讓這個社會變得更加美好,這也是基督徒所應當做的事情。 約翰·衛斯理是一個見證。他倡導的循道運動,曾經改變了十八世紀的英國社會,成為社會亂象的出路。但是,後來,隨著衛理宗教會日益熱衷於社會工作,有一些教會漸漸遠離了純正的福音。二十世紀上半葉,這些“社會福音”往往和新派神學是聯系在一起的,遭到很多基要派信徒的反對。例如,宋尚節博士很反感社會福音。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當時的社會福音,將本末倒置了,將教會的社會服務放在耶穌基督釘十字架的真理之前,沒有穩固的救恩基礎,只熱衷於社會的工作,教會的不過是表面的,救人的身體而沒有救人靈魂的。 但是這也引起另一個極端,就是基督徒是否應當完全放棄對於政治的關注,而生活在自己信仰的小圈子之中?隨著二十世紀下半葉對於基督信仰逼迫的加劇,中國家庭教會高舉政教分離的旗幟,堅持基督是教會的元首,不接受政治對教會的干預。而另一方面,為了避免引來更多的政治麻煩,教會也避免參與一切的政治活動,力圖使政教完全分開。 我認為,這兩種觀點是需要平衡的。首先,堅持基要基督信仰的根基,傳講不打折扣的聖經的話語,是教會不可缺少的;其次,在這個信仰根基上,基督徒應當作光作鹽,就如聖經所說的,不是放在斗地下藏起來,而是在這個彎曲悖謬的時代,作為明光照耀,照亮一屋子的人。這樣,如果有純正的信仰根基,那麼信徒應當通過自己對真理的認識和追求來改變這個社會。從這個意義上說,作為基督徒的林昭,她的政治思想有一部分是基於聖經的觀點,所以她雖然不是直接為了基督而殉道,但是她的死也是在為主作見證。 如今的時代,與林昭的時代又不相同,但是現今之基督徒也應該有對社會的關懷,也許不是像林昭獄中寫血書那樣激烈的方式,但是這個社會確實需要基督徒的聲音。 三、基督徒政治參與的方式 余傑先生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自由知識分子,也是難得的幾位堅守在國內的民主人士。他成為基督徒之前的作品和思想,我就非常喜歡。他在思想上一直是傾向於美國的保守主義,受到很多左派的攻擊。 余傑信主之後,把對民主的追求和基督信仰的精神聯系在一起,我覺得更是難能可貴的。西方民主的根基就是基督信仰,沒有基督教的傳播,也就很難建立其真正的民主。 […]

布魯明頓華人基督教會主日學靈程七講之五 在靈裡禱告 一、“來罷、我們登耶和華的山,奔雅各神的殿.”(賽二3) 1、會眾在山下遠遠拜神 離神最遠,數目最多 神的要求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要在山的四圍給百姓定界限、說、你們當謹慎、不可上山去、也不可摸山的邊界、凡摸這山的、必要治死他。(出十九12) 百姓的願望 眾百姓見雷轟、閃電、角聲、山上冒煙、就都發顫、遠遠的站立.對摩西說、求你和我們說話、我們必聽、不要 神和我們說話、恐怕我們死亡。(出二十18-19) (摩西)又將約書念給百姓聽、他們說、耶和華所吩咐的、我們都必遵行。(出二四7) 山腳有祭壇 摩西將耶和華的命令都寫上、清早起來、在山下築一座壇、按以色列十二支派、立十二根柱子。又打發以色列人中的少年人去獻燔祭、又向耶和華獻牛為平安祭。(出二四4-5) 2、長老等至山腰事奉神 神的要求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和亞倫、拿答、亞比戶、並以色列長老中的七十人、都要上到我這裡來、遠遠的下拜。惟獨你可以親近耶和華.他們卻不可親近.百姓也不可和你一同上來。(出二四1-2) 經過祭壇,自由的敬拜 摩西、亞倫、拿答、亞比戶、並以色列長老中的七十人、都上了山。他們看見以色列的 神、他腳下彷彿有平鋪的藍寶石、如同天色明淨。他的手不加害在以色列的尊者身上.他們觀看 神、他們又喫又喝。(出二四9-11) 3、摩西在山頂上覲見神 […]

林昭是一位基督徒。她曾經是左派青年,對中共的革命抱有很大的熱情。1957年大鳴大放的時候,她開始覺醒,後被劃為右派。在五六十年代勇敢地與極左思想、極權統治抗爭,1960年被捕,1968年4月29日被當局秘密殺害。林昭曾經上過教會學校,1961、1962年左右,她在監獄中與一位因為信仰坐牢的基督徒俞以勒同在一個囚室,後信主成為基督徒。如今,研究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在張志新、遇羅克等鬥士之外,林昭這個名字越來越收到人們的重視。林昭在1957年後寫下了大量文字,記載了她的思想抗爭,此外她信主以後,在基督信仰的基礎上來審視這個國家和民族的歷史與現狀,不僅在現實中反抗極權,也在理論上揭露了當時統治思想的荒謬。 帶領林昭信主的俞以勒姊妹,是一位牧師的女兒,曾在賈玉銘牧師主持的中國基督教靈修神學院就讀,1954年畢業。曾經因為信仰坐牢,後獲釋,晚年來美國。據筆者2009年夏天了解的情況,俞以勒曾在加州一家教會服事,並用所繼續的錢資助國內的弟兄姊妹,顯居加州她妹妹家中,身體狀況不佳,外界也難以接觸。 中國基督教靈修神學院1954年畢業生合影 前排右三為俞以勒 (前排左二為宋天嬰,宋尚節博士的大女兒,後為主殉道) (照片來源於中國教會一位長輩,非經作者同意,謝絕轉載 ) 另外一份關於林昭的材料來自於《驛車到站》一書。該書是教會人士幾年汪純懿姊妹,於2006年編寫的。 汪純懿姊妹,教會中人常稱她為汪姑姑,1913年生於江蘇,1925年信主,1926年受浸,1932年高中畢業後在教會服事,1942年與趙世光牧師等六人共同創建靈糧堂世界佈道會,1947-1948年在加拿大聖經學院讀數,研究聖經與鋼琴演奏,1948年回國後在教會孤兒院服事。1951年著《活的見證》一書,講述其1914-1951年間的見證。五十年代至1962年,教授鋼琴並做佈道工作,翻譯慕安德烈《禱告的生命》一書。1962年因此被捕,後在安徽白茅嶺農場勞動改造,1979年回到上海家中,後獲得平反。八十年代著《何等奇妙》一書,講述1951-1986年的見證。1986年赴美,在南加州幾家靈糧堂事奉。2006年九十三歲安息主懷歸回天家。 在這本書中,有一篇重頭的文章,是程天午姊妹所寫的《在獄中的恩典生活–紀念汪純懿姐妹》。程天午姊妹曾經接觸過基督信仰,後來因為仗義執言被捕入獄,在獄中裝瘋賣傻。但是她正巧和汪姑姑關在一起,汪姑姑對她信仰上有幫助,後來她完全接受耶穌為個人的救主。這一篇文章主要記述了汪姑姑在獄中的生活,同時也在幾處提到了當時同在提籃橋監獄的林昭。 該文章主要的問題在於對於年代記錄的錯誤,比如文化大革命被記敘為1968年開始,而林昭被處決的年代被記錄為1975年,但是外界普遍認為是1968年。文章中提到當時獄方找到三個典型要予以處理,包括汪姑姑和林昭,後來林昭真的被處決,但是汪姑姑沒有。從汪姑姑的年表上看,她是1973年離開提籃橋監獄去安徽農場勞動改造的。因此這件事情應當發生在1973年以前,而不是1975年。就程天午姊妹所記錄的年代問題,筆者於2009年夏天曾託人去尋找程天午姊妹,但是因為其身體原因,沒有能夠見面。 書中提到一件事情,說是林昭在獄中大聲抗議,而汪姑姑告訴她“不要憑血氣”。這件事情,筆者曾經聽說也有一些教會內部的人士有不同的意見,認為汪姑姑不應當這樣提醒林昭。當然神給每個人的帶領不一樣,就我的領受來說,基督徒對國家對時事的關懷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在抗爭的方式上,我認為應當是更加溫和忍耐,採取“血氣”強力抗爭的方式是可以商榷的。 林昭的偉大,是無可辯駁的。我也同意這樣的觀點,在文革中幾位抗爭者中,林昭是最具有理論體系和思想深度的。但是最近有人提出林昭精神就是中國教會的精神,中國教會要走林昭的路線,我認為此言未免過於絕對。我相信信仰和政治絕對不是能夠分開的,基督徒的政治關懷,正是改變世界的動力。從世界歷史上看,有許多偉大的變革,正是從教會的倡導開始。但是,在另一方面,教會的作用是在於為主做見證,傳揚神的福音,建立基督的身體,在將來耶穌基督再來的時候成為基督聖潔的新婦。中國教會正在改變中國,也將會改變中國的政治、文化以致民族性格與命運,這是中國福音廣傳所帶來的必然結果。林昭精神所表現的,是作為基督徒的良知與黑暗力量的抗爭,如今,這樣的抗爭也在中國的教會中繼續發生。為了信仰的緣故,基督徒順從神不順從人,與世界上的敵人爭戰;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未來,基督徒將神的公義彰顯出來,也會受到社會和政權的壓力。但是我要說,前者是首要的,後者是堅持信仰所帶來的必然附屬品。林昭精神是偉大的,但是這只是中國教會之精神的一部分,不能以偏概全。中國教會的見證是崇高的,林昭的見證,汪純懿的見證,以及王明道、袁相忱、袁蒙恩、鄭惠端、楊心裴、王天經、王美芝、王頌靈、王忠孝、李天恩、俞成華、張愚之等等等等,以至於許多為了信仰坐牢或者忍受壓迫的有名或是無名的傳道人以及信徒,還有現今在中國的鄉村和城市中不為名不為利單單只為主擺上的弟兄姊妹,這一幅長卷也許還不夠完全,但是這才是中國教會的精神,我們在神信實廣大不變的愛中看到中國教會榮耀的復興。 附:《在獄中的恩典生活–紀念汪純懿姐妹》一書中關於林昭的敘述。 第101頁 汪純懿站了幾個下午,在批鬥會上,一批靠攏政府、要求改造的犯人,學著他們提審員的口吻,像連珠炮一般想姑姑提出質問:“你說說看,毛主席是啥人?” “他是中國領導人。” 他是不是中國人民的大救星? […]

靈程七講之四 軟弱成剛強 一、剛強是神的要求 你們務要儆醒、在真道上站立得穩、要作大丈夫、要剛強。(林前十六13) 因為 神賜給我們、不是膽怯的心、乃是剛強、仁愛、謹守的心。 (提後一7) 我兒阿、你要在基督耶穌的恩典上剛強起來。 (提後二1) 二、聖經中剛強的例子 1、約書亞 窺探地的人中、嫩的兒子約書亞、和耶孚尼的兒子迦勒、撕裂衣服、對以色列全會眾說、我們所窺探經過之地、是極美之地。耶和華若喜悅我們、就必將我們領進那地、把地賜給我們、那地原是流奶與蜜之地。 (民十四6-8) 耶和華對摩西亞倫說、這惡會眾向我發怨言、我忍耐他們要到幾時呢、以色列人向我所發的怨言、我都聽見了。你們告訴他們、耶和華說、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我必要照你們達到我耳中的話待你們。你們的屍首必倒在這曠野、並且你們中間凡被數點、從二十歲以外向我發怨言的、必不得進我起誓應許叫你們住的那地、惟有耶孚尼的兒子迦勒和嫩的兒子約書亞、纔能進去。 (民十四26-30) 你平生的日子、必無一人能在你面前站立得住.我怎樣與摩西同在、也必照樣與你同在.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約一5) 2、但以理和他的三個朋友 但以理卻立志、不以王的膳、和王所飲的酒、玷污自己、所以求太監長容他不玷污自己。(但一8) 即便如此、我們所事奉的 神、能將我們從烈火的窯中救出來.王阿、他也必救我們脫離你的手.即或不然、王阿、你當知道我們決不事奉你的神、也不敬拜你所立的金像。(但三17-18) […]

王明道先生從1927年開始編輯《零食季刊》,至1955年因為信仰的緣故被捕,27年間出版共計104期,出去少數因為外出講道而合並之外,基本從未停頓。這份刊物堅持基要信仰,無論是面對自由派神學的攻擊,還是世界的挑戰,為主作了美好的見證。1939年,日軍要求在所有刊物上刊登四條政治標語,並將刊物交由日軍檢查。但是王明道先生冒著被停刊的危險,拒絕刊登標語,感謝神的保守,《靈食季刊》未被停刊。 從第三期靈食季刊起,每期刊登兩首新譯的詩歌,開始的時候只有字沒有譜。王明道先生結婚後,從第九期開始,王師母(劉景文女士)幫忙畫歌譜,這樣每期改為刊登一首詩歌。後來這些詩歌被集結成《基督徒詩歌》,在1936、1939和1946年出版了三次,第三版增加至101首。 1955年,《靈食季刊》出版第104期,刊登《我們是為了信仰》,這是一篇向三自宣戰的檄文。不久之後他就因為信仰的緣故(不加入由自由派主導受政府控制的三自教會)被捕入獄,從此靈食季刊停刊。在最後一期靈食季刊上刊登了兩首詩歌,一首是《主軍前進》(Onward, Christian Soldiers!,常譯為“基督精兵”或者“基督精兵前進”),另一首是《走向勝利》(On to Victory!)。 王明道先生刊登這兩首歌詞的時候,應該並不知道這將是靈食季刊的最後一期,也並不知道他即將鋃鐺入獄,被判無期徒刑。歷史常常就是這樣反諷,當三自方面以為他們全然勝利,最大的一個反對派被除掉,當王明道先生自己都覺得可能要在牢裡終老的時候,誰能想到這正是王明道先生和中國教會走向勝利的開始呢?中國的基督教會被強迫聯合崇拜,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甚至被全部關閉,但是神的工作並沒有從中國抹去。無數信徒在默默為中國的教會禱告。一粒種子彷彿在地裡死了,但是春天來的時候,就長出許多子粒來。 後來,隨著極左政策的結束,中國的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各地的家庭教會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中國教會經歷了大復興。王明道先生也被釋放,成為中國教會的一面旗幟。 這首《主軍前進》是王明道先生親自翻譯的,和其他譯本略有不同,包括全部五段歌詞,並且在語言上更加精煉規整。所附的圖片是從《靈食季刊》最後一期掃描的。 王明道先生從1927年開始編輯《零食季刊》,至1955年因為信仰的緣故被捕,27年間出版共計104期,出去少數因為外出講道而合並之外,基本從未停頓。這份刊物堅持基要信仰,無論是面對自由派神學的攻擊,還是世界的挑戰,為主作了美好的見證。1939年,日軍要求在所有刊物上刊登四條政治標語,並將刊物交由日軍檢查。但是王明道先生冒著被停刊的危險,拒絕刊登標語,感謝神的保守,《靈食季刊》未被停刊。 從第三期靈食季刊起,每期刊登兩首新譯的詩歌,開始的時候只有字沒有譜。王明道先生結婚後,從第九期開始,王師母(劉景文女士)幫忙畫歌譜,這樣每期改為刊登一首詩歌。後來這些詩歌被集結成《基督徒詩歌》,在1936、1939和1946年出版了三次,第三版增加至101首。 1955年,《靈食季刊》出版第104期,刊登《我們是為了信仰》,這是一篇向三自宣戰的檄文。不久之後他就因為信仰的緣故(不加入由自由派主導受政府控制的三自教會)被捕入獄,從此靈食季刊停刊。在最後一期靈食季刊上刊登了兩首詩歌,一首是《主軍前進》(Onward, Christian Soldiers!,常譯為“基督精兵”或者“基督精兵前進”),另一首是《走向勝利》(On to Victory!)。 王明道先生刊登這兩首歌詞的時候,應該並不知道這將是靈食季刊的最後一期,也並不知道他即將鋃鐺入獄,被判無期徒刑。歷史常常就是這樣反諷,當三自方面以為他們全然勝利,最大的一個反對派被除掉,當王明道先生自己都覺得可能要在牢裡終老的時候,誰能想到這正是王明道先生和中國教會走向勝利的開始呢?中國的基督教會被強迫聯合崇拜,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甚至被全部關閉,但是神的工作並沒有從中國抹去。無數信徒在默默為中國的教會禱告。一粒種子彷彿在地裡死了,但是春天來的時候,就長出許多子粒來。 […]